整合供应链服务提供商——第四方物流(宋 华)

内容提要：近几年来，随着供应链管理的不断发展，第三方物流市场得到了迅猛发展，不仅如此，在第三方市场上演化而来的第四方也已经在全球开始得到关注，以至于目前中国物流行业中存在着应该大力发展第四方物流的言论。那么如何正确认识第四方物流的本质、发展的背景、功能以及第四方物流发展过程中的问题与风险控制，这正是本文所探讨的问题。

随着现代企业物流和供应链管理的蓬勃发展，企业对物流服务和供应链管理服务的要求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急迫，可是虽然如今绝大多数企业都已经意识到物流管理和供应链管理是企业提升竞争力的重要手段、也是企业有效控制成本的有力方法，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企业都能够自己建设和发展物流、供应链管理系统，这不仅是因为建立和管理现代化的物流供应链管理体系需要巨额的投资，而且由于物流供应链管理需要相当高的管理技能和专业化知识，所以并非一般的企业能够完全做到，正因为如此。如今伴随着企业对物流供应链管理的高度重视，逐渐发展形成了专业化的物流服务提供商——第三方物流，而且在此基础上，又悄悄地形成了物流行业中崭新的供应链服务提供商——第四方物流。。

第三方物流发展中的局限性

在物流行业中，“第三方”（Third party）作为一种事业形式，逐渐得到了确认和广泛关注。第三方由于具有多种多样的形式和运作方式，因此，迄今为止仍然很难给予一个明确的界定。按通常的理解，“第三方物流类似于外协或契约物流”；“一公司使用另一公司进行所有或部分物流管理和产品分销”；“外协所有或部分公司的物流功能，相对于基本服务，契约物流服务提供复杂、多功能物流服务，以长期互益的关系为特征”。从总体上来看，我们认为“第三方物流”是由一种货主企业与运输业者之间的中介组织在特定时间段内按照特定的价格向使用者提供个性化的系列物流服务，并且这种物流服务是建立在现代电子信息技术基础上的，企业之间的联盟关系。

第三方物流作为专业化物流的一种形式，因其能提供良好的物流服务而在国内外得到了蓬勃发展，并且也得到了各行各业的广泛认同。但是，随着企业管理和服务能力的不断延伸，特别是企业经营面临的业务内容越来越复杂，活动越来越细，客观上要求企业在物流管理上不仅仅是针对某项活动或某几项活动进行有效的运作和管理，而是能有机地整合各种物流活动和相应的业务以及信息，从事全方位、系统化的管理，这种能力显然不是商品买卖的企业自己所能具备的，但是，作为专业物流服务提供商的第三方目前也不具备这种提供一站式全程服务的能力，例如，虽然很多第三方物流企业能为委托客户企业提供仓储、运输以及物流分销中心的管理等，但是很少有第三方物流企业能完成所有的物流服务和系统化管理，诸如物流信息技术的开发和管理、销售前后客户服务水准的确立以及订单执行等等功能，正因为如此，虽然目前第三方物流在最大程度上提供了一系列、个性化的物流服务，但是，委托客户从发展的角度看，仍然有不尽满意的方面。例如，1994年Anderson咨询公司对英国250多个组织进行调查时发现，委托客户普遍认为第三方物流企业只实现了1/3当初预期的目标（见图1），从该项调查结果就可以看出第三方物流仍然有进一步改进和完善发展的地方。

正因为上述原因的存在，目前第三方物流虽然为委托客户企业节约了大量的物流运作成本，使这些企业可以集中在主要业务活动中，但是，从整个供应链管理的角度看，其成本节约的程度是有限的，还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的系统成本最优。主要原因在于由于没有几家第三方能提供完全一站式综合物流和管理服务，势必造成委托客户企业自己组织和协调不同第三方物流运作以及企业内部部分业务或物流的运作，这样无形中增加了委托客户企业的管理成本和协调成本，在整个供应链层次，仍然有很多无效率的环节，作为委托客户企业的管理者，仍然有大量的时间耗费在第三方物流体系的建立、关系的维持以及资源配置管理上。

图1 委托客户认为第三方实现其预期目标的程度

第三方物流的另一个局限是虽然大多数第三方与委托客户企业是一种长期的战略联盟关系，但是潜伏着目标不统一、合作绩效边际递减的可能。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仍然是因为大多数第三方不能承揽全部的物流和供应链管理服务，所以在业务管理的目标趋向上就有可能与企业的整体管理目标不尽一致，甚至发生冲突，在这种状况下，常常出现物流业务外包初期绩效比较明显，可是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各种问题开始慢慢显现，使得物流外包绩效逐渐下降，阻碍了供应链物流整体绩效的改善。

第四方物流的本质与功能特点

正是因为上述第三方物流所存在的问题，使得在物流行业中，随着这种要求提供全方位、整合供应链管理服务的要求越来越高，再加上部分第三方企业的竞争实力越来越强大，服务管理的技能越来越多样化、高层次化，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一种能够实施内外物流运作整合并提供综合业务解决方案的高度化发展的专业供应链服务提供商——第四方物流（4PL?）开始显现，从而也得到了人们高度的关注和兴趣。

第四方物流的概念最早是由Anderson咨询公司提出，并拥有其称呼的专用权，其他公司虽然因为前者拥有了商标权，而没有直接使用这个名称，但是也都用“总承包商”或“领衔物流服务商”来取代该术语。第四方物流的内涵按照John Gattorna的定义是，“第四方物流供应商是一个供应链的集成商，它对公司内部和具有互补性的服务供应商所拥有的不同资源、能力和技术进行整合和管理，提供一整套供应链解决方案。”

对于这个定义，我们应该从如下几个方面去把握：

1.第四方物流既非是委托企业全部物流和管理服务的外包，也非是完全由企业自己管理和从事物流，而是一种中间状态，这一点与第三方物流的外包性质是有所不同的。之所以如此，其原因在于物流业务的外包有它一定的优势，例如它能减少委托企业在非核心业务或活动方面的精力和时间、改善顾客服务、有效地降低某些业务活动的成本以及简化相应的管理关系等。但是与此同时，企业内部的物流协调与管理也有它的好处，即它能够在组织内部培育物流管理的技能，对客户服务水准和相应的成本实施严格的控制，并且与关键顾客保持密切的关系和直接面对面的沟通。正是出于以上两方面的考虑，第四方物流并没有采用单一的模式来应对企业物流的要求，而是将两种物流管理形态融为一体，在统一的指挥和调度之下，将企业内部物流与外部物流整合在一起。

2.由于前一个性质所决定，第四方物流组织往往是主要委托客户企业与服务供应组织（如第三方、IT服务供应商以及其他组织）之间通过签订合资协议或长期合作协议而形成的组织机构（见图2）。在第四方物流中，主要委托客户企业反映了两重身份，一是它本身就是第四方物流的参与者，因为第四方物流运作的业务中包含了委托客户企业内部的物流管理和运作，这些活动是需要企业直接参与，并且加以控制；二是主要委托客户企业同时也是第四方的重点客户，它构成了第四方生存发展的基础或市场。由于上述两重身份所决定，因此，在第四方物流组织中，主要委托客户企业不仅有资本上的参与，而且他们也将内部的物流运作资产、人员和管理系统交付给第四方使用，第四方在使用这些资产、系统的同时，向主要委托客户企业交纳一定的费用。

图2 物流管理运作的几种模式

3.第四方物流是委托客户企业与众多物流服务提供商或IT服务提供商之间唯一的中介。由于第四方物流要实现委托客户企业内外物流资源和管理的集成，提供全面的供应链解决方案，因此，仅仅是一个或少数几个企业的资源是无法应对这种要求的，它势必在很大程度上广泛整合各种管理资源，这样第四方物流内部可能在企业关系或业务关系的管理上非常复杂。但是尽管如此，对于委托客户企业而言，它将整个供应链运作管理的任务委托给的对象只是第四方物流，所以，任何因为供应链运作失误而产生的责任，一定是由第四方承担，而不管实际的差错是哪个具体的参与方或企业造成的，这是第四方物流全程负责管理的典型特征。

4.第四方物流的形成大多是在第三方充分发展的基础上产生。从前面几个内涵可以看出，第四方物流的管理能力应当是非常高的，它不仅要具备某个或某几个业务管理方面的核心能力，更要拥有全面的综合管理能力和协调能力，其原因是它要将不同参与企业的资源进行有机整合，并根据每个企业的具体情况，进行合理安排和调度，从而形成第四方独特的服务技能和全方位、纵深化的经营诀窍（见图3），这显然不是一般的企业所能具备。从发展的规律看，第四方物流的构成主体除了主要委托客户企业外，高度发达和具有强大竞争能力的第三方才是第四方孕育的土壤，这些企业由于长期以来从事物流供应链管理，完全具有相应的管理能力和知识，并且目前优秀的第三方已经在从事各种高附加价值活动的提供和管理，具备了部分综合协调管理的经验，所以，这类企业才有可能发展成为第四方，相反，没有第三方市场的充分发展，特别是优秀第三方物流企业的形成和壮大，第四方物流是很难形成的，这不是能通过简单的企业捏合就能实现。这里有必要强调是，有些人将提供信息解决方案的IT服务供应商或企业软件供应商等同于第四方，这是完全错误的观点，虽然第四方物流中往往有IT方案供应商的参与，也需要建立大量的信息系统，但是，第四方如同我们在前面探讨的那样，它是一种全方位物流供应链管理和运作服务的提供商，而且它与委托客户是一种长期持续的关系，双方牢牢地捆在一起，并且具备集成各种管理资源的能力，这不是单一的IT服务供应商能涵盖。

图3 第四方物流的能力构成

以上我们对第四方物流的基本内涵做出了分析，从第四方的概念和基本特性中可以看出，第四方物流在现实的运作过程中，其表现出来的功能特点有：

首先，第四方物流提供一整套完善的供应链解决方案。第四方物流集成了管理咨询和第三方物流服务商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使客户价值最大化的统一的技术方案的设计、实施和运作，只有通过咨询公司、技术公司和物流公司的齐心协力才能够实现。

---  其次，体现再造、供应链过程协作和供应链过程再设计的功能。第四方物流最高层次的方案就是再造。供应链过程中真正的显著改善要么是通过各个环节计划和运作的协调一致来实现，要么是通过各个参与方的通力协作来实现。再造过程就是基于传统的供应链管理咨询技巧，使得公司的业务策略和供应链策略协调一致；同时，技术在这一过程中又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整合和优化了供应链内部和与之交叉的供应链的运作。

--   第三，变革方面，通过新技术实现各个供应链职能的加强。变革的努力集中在改善某一具体的供应链职能，包括销售和运作计划、分销管理、采购策略和客户支持。在这一层次上，供应链管理技术对方案的成败变得至关重要。领先和高明的技术，加上战略思维、流程再造和卓越的组织变革管理，共同组成最佳方案，对供应链活动和流程进行整合和改善。

---  第四，实施流程一体化，系统集成和运作交接。一个第四方物流服务商帮助客户实施新的业务方案，包括业务流程优化，客户公司和服务供应商之间的系统集成，以及将业务运作转交给第四方物流的项目运作小组。项目实施过程中应该对组织变革多加小心，因为“人”的因素往往是把业务转给第四方物流管理的成败关键。最大的目标，是避免把一个设计得非常好的策略和流程实施得非常无效，因而局限了方案的有效性，影响了项目的预期成果。

---  第五，执行、承担多个供应链职能和流程的运作。第四方物流开始承接多个供应链职能和流程的运作责任。其工作范围远远超越了传统的第三方物流的运输管理和仓库管理的运作，包括：制造，采购，库存管理，供应链信息技术，需求预测，网络管理，客户服务管理，和行政管理。尽管一家公司可以把所有的供应链活动外包给第四方，通常的第四方只是从事供应链功能和流程的一些关键部分。

---  第六，第四方物流通过其对整个供应链产生影响的能力来增加价值。第四方充分利用了一批服务提供商的能力，包括第三方, 信息技术供应商，合同物流供应商，呼叫中心，电信增殖服务商等等，再加上客户的能力和第四方自身的能力。总之，第四方通过提供一个全方位的供应链解决方案来满足今天的公司所面临的广泛而又复杂的需求。这个方案关注供应链管理的各个方面，既提供持续更新和优化的技术方案，同时又能满足客户的独特需求。

第四方物流发展过程中的问题与风险控制

第四方物流是当今物流发展的趋向，它是现代物流、供应链管理高度发展的产物，它体现了企业在竞争日益激烈的环境中，系统控制成本和管理运作的努力，代表了未来物流发展的方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第四方物流在目前状况下，能够马上取代第三方物流，成为主导型的物流服务主体，并且在全球范围内广泛开展、普遍接受，从某种意义上讲，第四方物流目前只是处于探索、试验的阶段。

（1）       第四方物流的形成需要极强的物流经营管理能力

之所以我们认为第四方目前尚不具备广泛开展的条件，其主要原因如同前面论述的那样，第四方物流是一种综合供应链服务提供商，它为行业中的企业提供全面、综合的管理解决方案和运作服务，因此，进入门槛很高。美国和欧洲的经验表明，要想进入第四方物流领域，企业必须在某一个或几个方面已经具备很强的核心能力，并且有能力通过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很容易地进入其他领域。欧美物流专家的研究表明，成为第四方物流的前提条件有：世界水平的供应链策略制定，业务流程再造，技术集成和人力资源管理能力；在集成供应链技术和外包能力方面处于领先地位；在业务流程管理和外包的实施方面有一大批富有经验的供应链管理专业人员；能够同时管理多个不同的供应商；具有良好的关系管理和组织能力；全球化的地域覆盖能力和支持能力；对组织变革问题的深刻理解和管理能力。很显然，第四方物流不仅控制和管理特定的物流服务，而且对整个物流过程提出策划方案，并通过电子商务将这个过程集成起来，这不是今天大多数企业所能立刻实现。

（2）       第四方物流组建时遇到的阻碍和风险控制

如同前面所讲，第四方物流的组织结构中大多包含了行业的主要委托客户企业，只有这样第四方才能更有效地将物流内外资源进行整合，但是，这也成为了第四方发展的阻碍，因为大多数企业不愿意与自己的竞争者或其他企业成立合资形式的机构，来实施物流管理和服务，因为这种形式潜伏着企业内部管理运作的机密泄露给外部，或者存在着让外部企业渗透到企业内部运作管理的风险，正因为如此，大多数企业宁可选择彻底的外包或内部物流来组织物流供应链服务，而不愿意选择第四方来管理它的全部业务。在这种状况下，第四方企业只有在成立的过程中，合理地设计组织结构、流程、规制形式以及协调性的企业关系体系，建立起有效的“防火墙”机制，以确保任何委托企业物流运作的机密不会泄露，例如建立独立、完全保密的物流供应链信息系统等，才有可能为进一步发展奠定基础。

第四方物流形成遇到的第二个很大的障碍还来自于委托客户与第四方签订的长期合作协议，尽管从理论上讲，只有确立起长期、持续的交易关系，才能保证系统、综合的供应链管理和物流服务，但是，对于委托客户企业而言，它也隐藏着转换成本很高的风险。由于很多具体的物流运作和管理是由第三方代理提供，所以，一旦客户对部分业务产生不满，想寻求更高绩效物流服务提供商时，这种契约就将成为委托企业最大的阻碍。当然，要避免这种状况出现，只有第四方在当初组建的时候，就已经将行业中最强的第三方资源整合进来，并且对各第三方的作用和贡献做出明确评判，同时参与第三方也要明确做出承诺，第四方也能有效的加以监控和管理，这样才能使长期契约成为发挥供应链管理绩效的有力工具。

第四方物流发展的另一个障碍要素存在于行业性质的差异和变迁。从一定意义上讲，第四方是行业供应链集成商，它是在结合行业已有的环境、条件和状况下，通过整合各种不同的管理资源最优化行业运作绩效，所以，第四方应当是行业经营和管理的专家，对所在行业有深刻的理解和把握的能力，但是，不同的行业性质和结构大相径庭，这就要求第四方能根据各行业的不同提供相应的解决方案和组织管理资源，并且能够随时根据行业的变迁程度和情况，及时进行调整，所以，第四方物流的形成前提条件非常高，既具备行业经营的能力，又具有柔性化经营的能力。

（3）       第四方物流运作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在第四方物流为委托客户企业提供服务的过程中，有两个问题是需要高度关注的，一是由于第四方重新整合委托企业内外的管理资源和物流活动，因此，涉及到业务流程的再造或重组，这样就有可能在一段时间内造成委托客户企业物流运作的振荡或波动，而这种振荡波动的幅度越大，对第四方企业也就越不利，所以，在第四方为委托客户企业提供解决方案和管理的过程中，必须有非常细致、周到的转变计划或实施计划，同时建立起与委托客户企业长期持续、有效的沟通机制，只有这样，才能在充分发挥物流运作绩效的基础上，使委托企业真正认同第四方的作用。

第四方物流运作过程中应该关注的第二个方面的问题是组织的独立性问题，在第四方形成的过程中，虽然为了实现对特定客户的内外资源进行整合，而出现与委托企业合资的状况，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第四方是从属于委托客户企业的，第四方是处于内部物流与外包的中间状态，原因是为了充分发挥这两种形态的优点，同时克服相应的缺点，如果出现了组织地位的倾斜，就会使原有的优势不复存在。除此之外，作为第四方物流，它不仅仅是为一家企业服务，而是为少数几家企业共同服务，正因为如此，如果第四方难以保证自己企业的独立性，那么就很难吸引其他客户企业进入，第四方自身发展的空间就受到了极大限制，所以，这是第四方在合资组建和运作过程中最大的难题。

（4）       第四方物流应用发展的主要行业

从第四方物流发展前景和可能性看，第四方物流可能孕育的行业主要是行业集中度较低、边际利润较小、物流管理又是企业非核心业务的行业中。只有行业集中度较小，行业中分布的企业分散，只有这样通过第四方整合的意义才更大，发挥出来的绩效更为明显，规模效益表现的更强；边际利润较小，意味着企业的成本压力更大，竞争的紧迫性更明显，而在这种状况下靠单个企业的力量来实现成本降低是不太可能的，只有通过综合各种业务、实施全程的供应链管理，才有可能通过系统成本或交易成本的降低，最终实现企业的目标，而这些正是第四方物流才能发挥出来的作用；物流业务非主导性是第四方物流生存的前提，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委托客户才会把全部物流供应链业务交给相对独立的第四方，否则只会存在完善的企业内物流，或部分非关键业务的第三方外包，而不可能有第四方存在。

综合以上所有因素可以看到，第四方物流的发展需要一些早期的领先者的探索和试点行动，需要市场上的信誉和信息系统的高度透明才能够实现。在目前供应链管理技术尚未发育成熟，供应链/物流管理专长稀缺，企业组织变革管理的能力较差，同时整个物流的基础设施落后，通常客户规模较小，还承担不起第四方物流的服务。因此，第四方物流的发展必须在第三方物流行业高度发达和企业供应链业务外包极为流行的基础之上才能够发展起来。无论如何，正如电子商务的潮起潮落所带给人们的教训：新概念不会解决物流的瓶颈，只有实实在在的运作和对行业的扎实深厚的功底才能推动整个物流产业的发展和促进流通行业的变革。

参考文献

Leib, R.C. and Randall, H.L. (1996) “A Comparison of the use of third party logistics services by large American manufacturers, 1991, 1994 and 1995”, Journal of Business Logistics, 17 (1), 305-20.

John Gattorna Strategic Supply Chain Alignment, Gower Publishing Limited, 1998.

John J. Coyle etc. The Management of Business Logistics: A Supply Chain Perspective, 7e, South-Western, Thomson Learning, 2003

宋华  胡左浩 《现代物流与供应链管理》经济管理出版社 2000年

宋华 《物流供应链管理机制与发展》经济管理出版社 2002年

 本文由作者向AMT提供

宋华 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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